情做得更加保险吧。”
容谦看他那会心而笑地样子。只得叹口气:“罢了,让他离京前来我这边聚聚吧,我也有好些年,没同他聊过兵法战事了。”
燕凛欣然道:“有容相此言,我就又多了三分底气。此战,就算不能大胜,总不至让秦旭飞占了便宜去就是。”
容谦只暗自苦笑了一声。唉。现在他能做的,也就只剩动动脑筋和嘴皮了……
他摇摇头,忙又把散乱的心思收回来,问道:“陛下今日就是为了这件事心烦?”
燕凛神色一黯,过了一会方道:“我今天把事情告诉了乐昌,我明知道她一定会痛苦难过,可是,从开始策划这件事直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后悔过,犹豫过,我从来没有想过,要为她放弃这个机会,我……”
他的语气渐渐焦燥烦乱,神情也悲凉起来。
容谦叹息。这件事,他无法劝导,无法宽慰,他不能说燕凛是对的,也无法说燕凛是错地。当丈夫的责任和君主的责任相矛盾时,越是真心之人,越是夫妻情深,怕是越受煎熬苦难。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她也是可怜之人,你以后尽量待她好一些吧。”容谦懊恼着自己的劝慰如此苍白无力。
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