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药。”
燕凛如获大赦,忙陪笑,把药碗递到容谦唇边。容谦虽喜欢闹着不吃药,真要喝时,倒也并不甚怕苦,闭了眼,就着他的手,一口气喝得尽了。
说穿了,他这样闲着没事闹一闹,与其说是不想吃药,倒不如说是极喜
凛小心翼翼,拙劣可笑劝说他的样子。
待他喝完了,燕凛轻轻将玉碗放回宫女手中的玉盘上。挥了挥手,宫女们沉默着尽皆退下去了。
唉,宫中女子,哪个不期盼君王青睐。平时宫女们限于身份,哪里能有机会如此逾越地花枝招展,更不要说能如此走到燕凛地眼前了。不过这一个多月下来,那些该有不该有的心思,大家也都已经没有。
这会子,燕凛的眼睛里。就只有一个容国公。她们就算穿得再漂亮,身姿再婀娜,他也根本看不到。
一向德高望重的容国公如孩子般任性耍赖不肯吃药,一向威严冷静的皇上。笨手笨脚笨嘴笨舌地苦苦劝说,这样的场景也不是不让人惊异的,不过看多了,这些被调来在在清华宫内外近身服侍的宫女太监们。谁也不会再有什么反应了。
对燕凛来说,看着那个心目中永远不会被打倒的人,如今连喝口药,都要旁人帮忙。心中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