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振臂一呼,大楚一国,无论贵贱,士族山民,无不风从,举手之间,匡扶乾坤,匹马横枪,运筹帷幄,数月而楚国大定,这样的擎天之举,不但前无古人,怕也是后无来者了。”
他们身后站着的秦军将领们都有些脸色发青。这样的陈年旧事,对于秦人来说,绝对不是什么舒畅的回忆。
封长清还在极力吹捧,一再说燕军上下是多么倾慕方轻尘,燕王对方轻尘是如何神交已久,一再地邀请方轻尘去燕国做客,又再三再四地提起容国公对方轻尘是多么看重,多么在意,多想有见面长谈的机会。
方轻尘听得心间烦躁,奈何,对秦旭飞的手下,他可以傲慢无礼,看在容谦的面子上,却是不得不容忍封长清一二地,否则他早把这只苍蝇拍到房外去了。
虽然烦躁,他却也心知肚明,封长清这是有离间挑拨之心,于是方轻尘反而是不肯如了他的心意,脸上甚至也都不表现出什么不耐之意了,只是淡淡地仿佛什么没有听见一般。
秦旭飞也是始终悠然自若,丝毫没有因为封长清对方轻尘过份的推崇和刻意地亲近有什么不满和妒忌的意思。
在他看来,方轻尘本来就惊才绝艳,本来就值得各国下血本来拉拢结交。不来下血本结交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