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考虑燕国的大业传承。”
容谦摇摇头,无可奈何:“接下去我当然直接骂他们愚蠢,燕国并不需要一个过于强大的后族。燕凛还年轻。等嫡皇子成了年,他应当也还正在盛年。那时候,如果皇长子的母族有太强大的力量,才真正是成了祸乱之源。乐昌孤苦无依,没有外戚势力,才是燕国最合适的皇后。我是要先断了某些人觊觎后位地心,让他们知道,燕凛容不得一个显赫的后族,这样也许以后乐昌的压力能小一些。”
“最后当然是痛心疾首,问他们,柳云涛一个秦国人的话,他们怎么也能听。如果乐昌地孩子继承大统,她就是皇太后,他们就都是她儿子的臣子。自古出嫁从夫且不说,世界上哪里有为了一点旧怨,去伤害自己儿子的左膀右臂的母亲?”
方轻尘和风劲节相视一笑。可以想象容谦方才是如何唱作俱佳,一时间气极而口不择言似的破口大骂,一时又带点无奈痛心与包容地慢慢讲道理……红脸黑脸一人包办下来,这得需要多高地技巧,费多少唾沫啊,这份活计还真是够辛苦地。
容谦半瘫在椅子上,有气无力道:“我也笑他们,真将燕凛看成是可以随便由着妇人摆布地庸主么,就算乐昌对他们心存些许芥蒂,他们又有什么需要担心。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