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累过。在那些隐居乡村的岁月里,在那些一个人慢慢咬着牙复健,练习,到处走动,打扫房子,甚至生火做饭,然后一个人走很长的路去给青姑送饭时,都不曾这样疲惫,这样艰难。
那时,他一直守在京城之外,他一直守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然后,慢慢,从城外,移到城内,从茶摊变成茶楼,不变的依然是,他一直,悄悄地,远远地看着他,守着他,直到……直到方轻尘那个多事且坏心眼的家伙,把燕凛引到他的面前。
那时,燕凛看着他,偌大京城,偌大天地,均不在心,不在眼,不在身旁。
他只看着他,那么热闹的长街,那么喧哗的人声,甚至就连他怀里那个美丽地女子,他都看不见。
天上地下,千万人中,他只看得见他,他只注视他一人,其实……
容谦抬头,望着星月,迎着长风,微不可察地一笑。
其实,当时,他也在看着他。
怀中有美女温柔,身旁有青姑呼唤,楼下有那么多人惊异迷茫的眼神,可是,他只是看着他,看着那个他一手带大的少年,已经长大的模样,看着他一手造就地帝王,眉宇间的英风和光彩。
只是,人老成精。他比他含蓄内敛得太多太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