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女官小心地抱了皇长子过来:“娘娘,殿下睡得正香呢。”
乐昌轻轻伸手,抱过了自己的爱子,静静地凝视着自己骨中的骨,血中的血,然后紧紧抱着他,慢慢走向殿外那灿然满天的阳光。
无论如何,在这深深宫禁之中,她都永远不致孤独,所以,她一定会好好地活下去。
低头深深凝望着孩子沉睡的容颜,浑不觉有一点晶莹,悄然落下。
容谦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抬头看看窗子上的阳光,容谦自己也有点惊讶。昨晚真的疲惫到那种地步了吗?难得会睡这么晚的懒觉。
身旁传来一声低低闷哼,容谦轻笑着用一只手支起身来。
身边的燕凛脸色有些青白,忙不迭地抽回被当成枕头的胳膊,用另一只手狠命地揉。
昨晚容谦睡着了,他怕惊扰了容谦,一下都不敢动,一直守着容谦,渐渐也就倦意上升,索性就依在容谦身旁睡了。只是他一向浅眠,差不多早上就醒了过来。看容谦睡得很熟,想到容谦因为伤痛的原因,基本上很少有好觉可睡,自然更不忍叫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努力撑着,好不容易等容谦自动醒过来,他的每一寸肌肉都快僵成石头了。
容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