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顿了一顿,方才极严肃地刺到关键处:“阿汉,无论是政府,校方。还是我自己,的确都对你抱有比对别人更多的期待。可是虽然是这样,我们也并没有故意让你多承受什么伤害。无论全社会是怎样地期望着你地改变,这个制度本身,对你来说,也一直都是公平的。我们并没有给你比别的学生更多的压力,你的模拟,从头到尾,都是和别人完全一样的来进行的。而你所受的苦难,同你选择的论题。也并不是该推卸给我们的责任,这一切,首先是和你自己地生活态度有关。”
庄教授的声音带着沉痛:“阿汉,你摸一摸心口,问问你自己,究竟为什么,你么会选择了这样的论题。今天的结果,又到底是模拟制度本身的问题,还是你自己,对于这模拟的态度。太过于冷漠,太过于不在意,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的问题?至于你在人间所承受的那些苦难,难道也要全都怪在小楼没有施予援手上吗?同样是参加模拟。只有你一个人,从来就不看资料,不做研究,甚至对于这个世界上那些最基本的常识都懒得去学习,在这种情况下。受到了伤害,到底是谁的责任更大一些?”
在庄教授沉声低斥地时候,四周已是光华连连闪耀,一个接一个的同学,陆续出现在了两个人的周围。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