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抑不住激动地心情,几乎是怒视着容谦:“一次又一次,你总是问也不问我一声,就替我把所有地苦难灾劫都扛了,一次又一次。你总是偷偷受尽煎熬,却还不肯让我知道半点端倪,容相,你,你叫我……”
容谦默然。他确实是……前科太多了,也难怪燕凛这惊弓之鸟,吓怕了的孩子信不过。
他微微一叹,就着刚才抚肩地手势,慢慢合拢双臂。以一个轻柔的姿式拥抱燕凛,轻轻道:“骂吧,骂吧,我现在才知道,你把帐全记得这么清楚,一桩一件全没忘,就等着有机会和我算帐呢。好吧,今晚你就一通把所有的闷气都发出来好了。”
带点玩笑的话,却用最温柔的声音在耳边说起,燕凛的火气反而发不下去了。他低了头。想起当年那些事,想起自己曾经地惊痛和懊悔,想起察觉那功法真相时地恐惧,眼中都酸涩起来。
“容相,你知道吗,当我发现那功法也许是修仙之术时,我吓得发抖。我天天做噩梦,梦里好象是你在刑场上撕下自己的手臂,你在猎场时从马上跌下来,再也不能动弹。梦里,我守在你床前大喊大叫,却依然什么也做不了,我觉得那是梦到以前地事,又惟恐这是将来的预兆,容相。你吓坏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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