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便要下跪:“原来是王府的大人,民妇给大人请安。”
薛母是从未见过世面,未出过远门的农村妇女,生性软弱,听说是王府的人。还是个总管,便觉得是个大官了。
殊离可不愿受薛母的跪拜,他并不习惯这样。脱口而出:“不必了。”
殊离还未开口,薛冷玉早已一把拉住了薛母:“娘,你不必这样。殊大人待人随和,不会计较这么多的。”
薛冷玉自己自是不习惯见人就跪的,有时顺应时代是没有办法,也就忍了。此时对她来说看似父母的薛母,她就更不愿意看她向人下跪了。何况还是殊离,心里怎么也觉得不痛快。
殊离无言的眉稍一挑,薛冷玉在府里低眉顺眼的样子,对自己的父母,倒是维护的紧。
薛母直起了身,仍然惶恐道:“殊大人,您要是不嫌弃的话,里面请坐,我给您倒水。”
薛冷玉握了薛母的手,叹道:“娘,我们家的水,殊大人可能喝不惯。”
家里茶杯都不一定有一个完整的,别叫殊离笑话了。也免得他为难,看殊离平日虽不会刻意注重穿着,衣衫却都是干干净净,一尘不然。想来是个爱干净的人。
“谁说我喝不惯。”殊离忽然开了口,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