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了的下堂妇,还有名誉可言。也不知道给多少人带过绿帽子。”
这样的话对一个女子来说,该是怎么样的难堪。
展风颂气的握了拳,薛母浑身抖的嘴唇发青,说不出话来。只有薛冷玉,对这样的事情,即不是自己做过的,也没有那么强烈的羞辱感,知道对着这一群无赖,展风颂这样的老实人是没有办法的。
薛冷玉在后面一拉展风颂,很平静的道:“我爹受伤了,薛家现在我做主。你老婆生病的事,如果确实因我而起,再多的钱我也不会赖账。若是你们想敲诈勒索,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若是你们只是来插科打混闲聊的,不妨回家再聊。”
屋里,殊离仍静静坐着,院子里发生的一切都清清楚楚,一点不落的在他眼里,耳里。
当邬成刚说出薛冷玉是被休的弃妇时,他心中竟然涌起一丝怒气,无意识握住杯子的手用力的泛了白。再当薛冷玉平静的对待后,他无波的眼眸兀的闪出一道精光。
一个贫寒人家的村姑,怎么可能有这样的镇定。
邬成刚也给薛冷玉的冷淡弄的一愣,还是转向薛母:“薛老太婆,可别怪我逼你,这钱,你给是不给?你要是不给……”
薛母青白的唇抖的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