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的有新伤有旧伤,有些已经淡的只有一抹接近肉色的痕迹,有些,却还是十分的明显。
薛冷玉想笑一下,可是脸上却是僵住了一般,扯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表情。
见薛冷玉变了脸色,展风颂便想拉上衣襟。可薛冷玉有些僵直的手指轻轻的捏住他衣服一角,不让他拉。
“怎么?”展风颂道:“没见过吧。”
这一刻,根本没想到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薛冷玉的手指冰冷,轻轻的触上一条从肩头到腹部的长长疤痕,道:“这,这会是什么的伤。”
那么长的一道,留下了这样深的印子,这伤,当时想必是非常重,足以致命的。她的心里,都不由的疼了起来。她甚至能想象的出,展风颂那样温和的面容,在受了这样的伤时,那咬牙忍痛的场景,时怎样的让人心痛和揪心。
展风颂低头看了:“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刀伤,也许是剑伤。义父他们说是那日从山上救我下来的时候,这些都是被山上石头树枝划的伤痕,可是很显然,这伤,有年头了。”
良久,薛冷玉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展大哥,你过去,都是做什么的啊?”
这话,不是疑问,是感叹。
“怕吗?”无错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