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着一个小巧的花园,花园里,有个小亭,里面桌椅齐全。
小亭的两边,点了几盏灯笼,将亭子一片照的甚是光亮。桌子上,此时已摆了晚饭,也不甚丰盛,远远看去不过是五六个菜,一个酒坛,对面放着两副碗筷酒盏。
“原来你是早有预谋。”薛冷玉道。
“这怎么叫早有预谋。”殊离笑道:“请人吃饭,难道能不早做准备。只是我这宅子简陋,你不要嫌弃就好。”
“我怎么会嫌弃。”薛冷玉说着,当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也不用喊,自己便在桌边坐下了。
殊离笑了笑,对小沫挥了挥手,示意她退下。今夜难得,便想只有他和她。
殊离亲自端了酒,询问薛冷玉:“能喝吗?”
薛冷玉凑了过去,在那坛子边闻了闻,只觉得一股浓醉香气扑鼻,便点了头:“喝一点吧。”
薛冷玉并不嗜酒,可是也许是遗传的原因,她的酒量还真是不差。不过那是现代的茅台五粮液之类,殊离这不知是什么牌子的酒,还真是不知道。
“这酒叫什么?”薛冷玉道。
殊离扬了扬眉:“这酒是自己酿的,没有名字。”
“自己酿的?”薛冷玉更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