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丝醉意。
薛冷玉吃着吃着,觉得口渴,便自觉的向殊离举了杯子讨酒。
“你不能喝了。”殊离道。
“我才喝了两杯嘛。”薛冷玉自己看不见,她白皙的面上已经浮了一层浅浅红晕,说话之间,也有了一丝鼻音。在殊离听来,却是带三分撒娇的感觉,听在心里不禁更是柔情似水。
“这酒后劲大。”殊离解释道。
薛冷玉才不信,皱着眉伸手去拿,一边道:“不要小瞧人,我的酒量很好的。你不都是喝了这么多,也没事啊。”
殊离单手举着酒坛躲开薛冷玉的手:“你不能跟我比,我是男人。”
不管怎么说,殊离也不会相信薛冷玉说自己酒量好的话,这酒劲有多大,他心里有数,因为是自己亲手酿的,觉得意义不同,便由着她喝了两杯,谁知两杯下肚,见她已是面颊飞红,口齿微乱,心里便已经开始后悔。
“男人怎么了?男人拽些啊?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薛冷玉被激的起了性子,偏不服这个软,又不是自己什么人,还管着自己喝酒。伸手够不着,索性起了身。
薛冷玉伸直了手臂,倾身向前,两手环抱住殊离的手臂,想去够那坛酒,却不料腰间猛的一紧,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