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被银白色铠甲一遮,顿时温柔尽敛,冷硬凸显。
“吵醒你了?’,展风颂歉意的转头,知道她是个爱睡懒觉的,可是这时候,却是不能由着她睡。
“是不是该起来了?’,薛冷玉也明白不是任性的时候,坐起身子,惊喜的发现自己身上虽然有些微微的酸,但是并没有想像中剧烈运动后的那种痛。看来昨天的那些按摩,当真是有用。
“你还可以稍睡一会。”展风颂道:“朕先四处去看看,一会要走出发了,再来唤你。
薛冷玉看着展风颂出了帐,如何还能睡着,也就起了身。一时有人送了热水进来,便随意的洗漱了一下。薛冷玉还好不是被人服侍习惯的,自己动手也觉得理所当然。麻烦的发髻却是不会梳,便仍和当初在家一般,用发带系了马尾,清爽宜人。
其实以往在学校的时候,她总是留着精神的短发,方便又好打
理。不过到了这如今薛冷玉的身子。却发现这年代莫说女子,便是男
子也是长发飘飘的,可不想特立独行的被当做怪物,也就只能由着那一头青丝随便长。
薛冷玉梳妆妥当,随意吃了些东西。早饭粗粝,不过是馒头和两样咸菜。好在如并不是那么挑剔的人,也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