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医者父母心,老夫就直说了。”
薛冷玉点点头,不知道魏大夫想要说什么。
魏大夫道:“刚才见薛姑娘皱眉,面色微白,脚步虚浮,不知道是不是快至月事?且月事之时,多有不适?”
月事……?那不是指……
薛冷玉脑子里一刹那空白,随即整个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这……这……这不说魏大夫是个男人,这边上还站了一个大男人呢,这样的话怎么能问的出口。
隗裕也没想到魏大夫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俊面一红,尴尬无比,只恨不得掀了帘子就走。可是有任务在身,又不得不忍着,扭了头侧脸在一边不去看他们。
眼角余光,能看见薛冷玉红的和某种动物屁股一般的脸,不知怎么的反而有些轻松下来。
薛冷玉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完全不敢去看隗裕。只是喃喃道:“魏大夫……你……”
魏大夫倒是脸上神色正经无比,彷佛这对于大夫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直了身子道:“薛姑娘不必如此,对于大夫来说,这再正常不过了。如果姑娘不介意,老夫想替姑娘把个脉看看。老夫行医数十载,知道这样事情对姑娘家来说虽然难以启齿,可是月事不适,对身子却是有极大影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