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过既然已经说了,自己也是好心想劝慰一句,也就索性说下去。
手掌虚握成拳捂在嘴上,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隗裕道:“我是成过的亲的人,我夫人当时……也常有不适。”
隗裕虽然冷酷,对妻子却是爱护极深,知道妻子每至月事总是小腹疼痛又不好启齿,还曾特意请过大夫上门诊治,也顺便旁听了一下,所以对这女子这事,还真是略有所知。
薛冷玉听隗裕提到他夫人,心里反而一愧。知道夫人孩子是隗裕心中之痛,他若不是想安慰自己,也不会将这拿出说事。
让隗裕白白关心,心里惭愧,可也不能解释。薛冷玉只得强自笑道:“隗裕。谢谢你。”
隗裕见薛冷玉坦然,便更是尴尬,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她,不过倒也回了句:“不用。”
这年代的男子,做起来可以不输给谁。不过说到这样事情,还是抹不开面子的。
薛冷玉知道这话题谈不得,也不忍拂了隗裕难得的好意,只得讪讪笑道:“我不会放在心上的,你不用担心。”
隗裕再不好接什么,当下两人再不说话,沉默着一前一后的往回走。
薛冷玉也失了四处去看的心情,回了帐中,展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