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薛父一愣,殊离不提,他们都几乎忘了:“走了,宁公子也是前些日子说是出寻冷玉的,怎么至今还没有消息。你说看见了冷玉,难道没有见到宁公子?”
殊离摇了摇头:“大叔,这中间还有些事情,我如今也不好吗眼你们说得明白。你们只要告诉我,你宁卿是什么时候走的,去寻冷玉,是不是有什么缘由?”
薛母急道:“那宁公子,难道是有什么问题不成?”
如今她见殊离着急,便只想着那人是不是会对薛冷玉不利。
薛父却是必定要镇静一些,压制了老伴的疑问,想了想道:“冷玉失踪后,宁公子还是日日来倾城倾国,就如往常那样的打理生意。偶尔也会来后院和我们老两口随便说说,有一日闲聊中,我们无意说起冷玉是捡来的孩子,却还如此孝顺。”
“那他什么反应?”殊离急道。他心中那点阴影,慢慢的扩散开来。
薛父见殊离面色凝重,也便仔细的想了道:“起初的时候,宁公子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感叹冷玉这孩子孝顺,对我们老两口能那么体贴。你也知道,人年纪大了,总爱念叨些往事,我们心里有感触,又说了些往日的事情,当说了我们捡了冷玉那时间,说了冷玉身上带了块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