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一切有我。”
这些天来,他对她说过无数次的一切有我。说的她的心,也慢慢的安定下来。
薛冷玉心中有愧,却知道这愧,根本无法解决,只能笑一笑。
宁卿也便笑了笑,当下不再说这些沉重的事情,两人一起处了这许久,尴尬客气什么的也磨得尽了,无事的时候薛冷玉便捡着自己觉得说出来不被人当疯子的奇怪事情讲给宁卿听。宁卿也说些国中风俗异世事,这漫漫长路,倒也不甚寂寞。
这一天行程不知不觉又过去,马车在一座庄园前停下,早已到了幕渊国中。
宁卿道:“我们如今已到幕远城郊了,这是我避暑的宅子,我们在宅中休整一晚,明日进城。”
这些天一刻不停的奔波,即使是自己并没有什么劳累,光是日日的在马车里坐着,其实也是件辛苦活。
“好。”薛冷玉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此时此刻,她也只有选择对宁卿的信任,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若是宁卿对自己有什么不轨心思,也没有必要这么麻烦。
扶着薛冷玉下了马车,进了宅子,道:“这地方来的不多,人也不多,不过都是亲信之人,不必担心。”
薛冷玉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