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薛冷玉犹豫着,却不知道该不该按着他的话去做。并没有听见外面有什么动静,可却是知道宁卿是习武之人,听力自是比自己好上太多。
宁卿却是眉头一皱,那话里有着从未有过的严厉。想着殊离的事情还没有问的清楚便这么莫名其妙的断了,薛冷玉心里也还有疑惑想了想,便索性走了过去。
这些天的朝夕相处下来,对宁卿的防心还真是渐渐的少了。
宁卿早已平躺在床的内侧,锦被掀了一半,将躺上来的薛冷玉盖住。
薛冷玉却在一瞬间放了心,此时的宁卿,便如在马车中一样,那床虽然够大,可他还是尽量挨着床里,好和她之间空出距离来。不让她感到拘束。
宁卿睁着眼睛看了薛冷玉,伸出手轻挥,灯火便一下子灭了,只听他淡淡的声音道:“这些天你也辛苦了,睡吧。”
薛冷玉只得道:“是。公子。”
随即两人便没有了声音,宁卿并不闭眼,仍是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薛冷玉开始只觉得伸手不见五指,过了好一会才慢慢的习惯了,渐渐的可以在暗黑中看见一些模糊的东西,却见对着的宁卿仍是一脸郑重的样子,也不敢说话,便这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