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卿正色道:“公主是千金之躯,宁卿怎能在公主面前失礼。”
“我说不必便不必。”淳于彩道:“宁卿,你若是这样拘束,便是让我更拘束。”
见淳于彩坚持,宁卿也就道:“即是公主如此想,那以后私下相处的时候,宁卿便不再拘于礼节便是。”
淳于彩这才笑了:“这样多好。”
宁卿道:“夜深风大,不知公主这个时候来找我,有事情?”
淳于彩四下里看了看道:“这虽是公主殿,可这里却是你的院子。我还是第一次来你住处,也不请我进屋去坐坐?”
宁卿忙笑了道:“宁卿该死,竟是忘了请公主进去坐坐。我这房子简陋,还请公主不要嫌弃才好。”说着,在前面带了路。
淳于彩随着宁卿往屋里走。抿了嘴笑道:“你这么说,倒像是皇上亏待了你似的。”
宁卿也自觉失言,道:“宁卿失言了,公主勿怪。”
淳于彩笑了笑,没说话。随着进了宁卿的房间,在桌边坐了。四下的打量着,看了摆在门口的软塌,不着痕迹的眼神多看了看。那塌上整整齐齐的,并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宁卿吩咐为淳于彩重新沏了茶,亲自为她斟了双手递过,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