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渐渐的淡去。在薛冷玉手背上轻蹭:“你说呢?”
薛冷玉努力让自己的笑容不是那么的勉强:“你这些年忍辱负重,隐姓埋名,不就是为了推翻淳于女皇的统治,争夺幕渊的江山?我听宁卿说,幕渊国民最重视的,便是每隔二十年一次的祭祀,所以长公主这身份,才会成为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目标。如今……我就在你手上,我死了,两个月后的祭祀便自然不能举行,幕渊必乱,那时,便是你起兵的好时候。”
提到宁卿的时候,殊离按在薛冷玉手上的手掌,不由得重了几分。
既然宁可可便是薛冷玉所扮,那日自己在他门外听见的那些事情,又该如何解释。难道是因为自己那日差点伤了她,而宁卿舍命相救,所以才让她一时的动了心吗?
察觉到殊离的神色变幻,薛冷玉却是以为自己那番话让他犹豫不决,心中有些凄苦。笑了笑,伸臂去环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衣服里。
若那事情是殊离这些年来所为之付诸一切的,能如何让他放弃。
要怪,便怪上天作弄,在这世上平白经历了这许多艰险。却还是得一个孑然一身离开的结局。
此时殊离心中也是翻江倒海一般,那日在宁卿门外听到的那些低吟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