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耿耿于怀。
殊离起身去开了门,却见门外站着个矮胖的中年人,那人看了殊离,顿了一顿,随即便恭恭敬敬道:“公子……你怎么来了?”
殊离摆了摆手示意免礼,却没有多说自己的事情,只是将自己所需吩咐了,让他准备上好的马匹,干粮银两等物。便让他去了。
那赫连婉镜是自己手下得力人员,大大小小的事情了解甚多,殊离即是如今怀疑她有反心,对其他一切的人员都不得不多了一分戒备。
掌柜的自去准备,不多时的,小二送了饭菜上来。殊离命他退了,关了门,用银针一一试过无碍,这才喊薛冷玉来吃。
薛冷玉下了床,走到桌边坐下。不禁道:“殊离,这是你的地方,需要这么谨慎吗?”
这样的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会不会过了一些?
殊离夹了盘里的菜放进她碗里,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
小心使得万年船,如今可不止是自己这一个性命,有她在身边,不容他不谨慎。
吃了饭,随便梳洗了一下,薛冷玉这赶了一天的路,身上酸痛不堪,即便是殊离帮她按摩了许久,仍是疲惫的很。
不容有什么绮念风情,想着殊离说的只能睡上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