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偿所愿。”
萧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心里有些酸楚的感觉。和殊离认识这许多年,虽并没有过什么出生入死的日子,却也是难得的知己。如今转眼便阴阳,心里又如何能不感慨万千,何况殊离的死。还是为了这样的理由。
张子山收拾了东西,径自出了门。自去吩咐了小言小语,好生伺候着。
虽然他说着是全无希望,可毕竟如今殊离一息尚存,他也不愿放弃。
这一日一夜,萧泽便就坐在殊离踏遍,不时的拖起他灌下一些丹药,虽然心里并不抱什么希望,毕竟是聊胜于无。
这宅里并没有女子,没有人方便照顾薛冷玉,因为有殊离在的缘故。又不方便再去找不熟的人,萧泽便硬着头皮一起料理了,好在薛冷玉虽然一直没有清醒,却是生命体征已十分明显,并没有出现什么排斥反应。
汤水到了嘴边,也知道吞咽,不过是尚没有清醒的意识罢了。
不多时,小言便送了一碗黑黑的药汁过来,萧泽接了碗,不禁皱起了眉。
萧泽是个大夫,虽未成亲,对各种药草却是熟悉。那药端在手里便知道是什么,心里不由得犹豫起来。
殊离想着自己必死,不愿留下任何事情拖累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