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冷玉再是对着他无法说出抱怨的话,握了他手,泪水一串串的落下。
殊离为他死,至少她心中只有他,便是此生此世,心中也只有他。可宁卿如此,她却又该何以为报。
坐在塌边,低头垂泪,直到太医赶来,给宁卿重新伤了药,包扎了伤口。
宁卿始终很淡然的表情。那药覆在伤口上带来撕裂般的痛楚,都没有让他皱一下眉头。一直待到太医细细的嘱咐清楚,告退。他才重新睁开眼。
薛冷玉已经不在哭了,有些失神的望了门外来来回回的宫女,那眼神,却并不是空洞。
“冷玉……“宁卿有些担心的轻唤了一声。
痛到极致,哭闹正常,过于冷静的安静,反而让人担心。
薛冷玉惊醒过来,转脸看了他,张嘴道:“宁卿,我要去跟皇上谈判。”
宁卿一愣,心里有些乱,抬手便将她手紧紧的抓在手中:“你要干什么?”
这姑娘,一向是胆大包天,敢想敢做的,难道为了殊离,她要和母亲翻脸?
薛冷玉缓缓道:“宁卿,你不是说,这个时候,长公主在幕渊朝中的地位无人能及?我要去找女皇谈判,她替我救回殊离,我替她主持大典。否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