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的娃娃,只是安静的听着别人说的话,做的事,毫无反应。
“余总?”
秘书一边放下手里的饭煲,一边问:“您让我去看的是什么人啊?那病房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一般的护士都进不去。”
余薇呆泄的坐在椅子上,良久,干枯的眼眸转动了一下:“我一个朋友的奶奶。”
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这么多年的老奶奶,这辈子都是那样艰难的过来的,没想到老了老了,却有了这一场“殊荣”。
秘书走了,办公室一片寂静,余薇自己安静的看着那个饭煲,心底的焦灼和绝望蔓延开来,可她自己居然还能笑出来,安静的靠在转椅上,笑得像是一个即将凋零的花儿一样。
城西苏家的手段啊----她算是见识到了。
手机一颤,一条彩信。
“最后一天的考虑时间,苏小姐,希望您配合。”
配图,还是奶奶。
余薇看了半天,嘴唇裂开,突然笑了,到最后“哈哈哈”的猖狂大笑,在某一刻一下子跳起来,狠狠地把手里的手机扔到一边,抬手拿起内线电话:“来个司机。”
秘书很快安排好。
余薇穿着那套褶皱的西装一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