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折”之类的话,很干脆的搬到了奶奶之前的病房去----沈睿因为上次苏家的事情,已经把奶奶送到别的地方去了,但是好歹,这病房还是留下来的。
等护士走了,余薇一个人靠在病房床上,手指一翻,将一个小盒子翻出来,琢磨了一会儿,小心的藏在了病床的床板底下,又拿胶带固定住----这是她今天好容易取出来的。
沈睿说“那个人”找到了,这个东西可能就用不上了,但是余薇心思细腻,还是拿出来了。
手指一遍一遍抚摸着病床,余薇满心荒芜的躺在床上,听着点滴“滴答滴答”的声音,想,她以后该是什么样的生活?
未来啊,永远遥不可及,却又触手可得。
次日清晨。
余薇踮着脚准备走,结果一走到走廊,迎面撞上了个熟人。
“余总?”
昨晚上碰见的那个包工地的大肚弥勒佛手里提着果篮和一束花,肥肚子被西装紧紧的勒着,笑得跟花儿似的,看到余薇就一路颠儿颠儿的跑过来:“您也是来看沈总的吗?”
沈睿?沈睿怎么了?
昨天碰见的时候还好好的啊?
弥勒佛一手拉着余薇往里走,一边儿感叹:“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