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子衿正给一个嚎啕不止的孩子听诊,孩子妈妈焦急地在一边问孩子情况严不严重,需不需要住院。
盖子衿拿下听诊器,刷刷刷开单子,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彩虹堂,伸到孩子面前。
孩子立马不哭了,软糯的声音说谢谢姐姐。
家长接过单子,说了感谢的话,抱着孩子走了。
见了我盖子衿上下打量我,我怕她看出什么来,赶忙说要带盖子初会老宅子,让她下班了来接。
她凑过来:“小婶婶,昨晚你跟小叔还好吧?今早看到他在衣帽间换衣服,后背全是抓痕,想不到你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却那么暴力。”
我脸红起来:“哪有,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
“是吗?”她促狭一笑,盯着我的脖子,“还真是感谢商晓翾那个坏女人,要不是她,你跟小叔……”
我吓得捂住她的嘴,她嘿嘿笑起来,压低了声音问:“小叔没有为难你吧?”
我怕她再说出什么要不得的话出来,不敢再停留,牵着盖子初就走。
到了楼底下,还没有缓过那口气,电话就响起来。
看着屏幕上闪烁的盖聂两个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索性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