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跟桂臣熙在一起,他盖公子也许正躺在温柔乡里跟美女你侬我侬,我都不吃醋,他瞎吃什么醋?
盖聂理直气壮的,趁我不备咬我一口,气哼哼地:这只是小惩,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看他那样子,我的心一下子就柔软了,抱着他的腰撒娇: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晚上回去我去睡书房,再写三千字的检讨好不好?
他一下子揪着我的耳朵:江别忆你是不是找死?
我嘿嘿笑起来:那你不生气了?
他坏笑着凑过来:晚上你给我口,我就不计较,否则,嘿嘿。
你看,资本家就是资本家,怎么可能让自己吃一丁点的亏呢?
那一晚盖聂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我身上,各种变态的惨绝人寰的穷凶极恶的手段都使出来,还在浴室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怕是要死了,谁知道他还不断凑到我耳边问我:舒服吗?舒服就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
从来不知道,做那件事的时候,还有叫道嗓子冒烟的。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按理我们是要去走亲戚的,可是昨晚被盖聂折腾得太厉害,我直接起不来,浑身酸痛像是被人拆开了无数次似的,睡到下午才勉强起床。
脚还没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