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先是说我乱说话,巩小姐那样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是为了盖聂。
她总还是把每个人都想的和她一样善良,不愿意相信很多时候善遇到恶,先受伤的总是善。
我心里挺难过的,巩音殊这家伙就是变色龙,隐藏得太好了,连奶奶都被她的外表骗了。
晚上的时候我把这件事说给盖聂听,他塞了一颗话梅给我,像对待宠物似的摸摸我的头:“嗯,我的宝贝受委屈了,等晚上,为夫好好补偿补偿你。”
他所谓的补偿就是他那些违背人体工学与力学的新姿势,我哪里吃得消,就跟他撒娇:“明天好不好,你看我这段时间肠胃不好,又容易累,又特别能睡,你要是再折腾我,我都没办法好好上班了。”
他搂紧我,语气有点委屈:“可是后天我就要出国,要去一星期,我会舍不得你的,怎么办?”
好吧好吧,欲求不满的男人。
盖聂走的第二天,刚好是星期天,我带着叮当去医院。把他送到病房去陪奶奶后,我才去上班。
中午接到一个陌生电话,通了以后却没人说话,只能听得见粗重的呼吸声。
我也没在意,去病房带了叮当出来准备去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