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人也差不多虚脱了。
盖聂帮我清洗了一番,抱着我回到床上,很担心问我要不要叫医生来看一看。
其实就是撑多了,真的没那么夸张。
早上起来又吐了两次,整个人蔫了吧唧的,连走路都成问题。
盖聂自作主张帮我请了假,他也没去公司,就留在家里陪我,给我熬了粥煲了汤,然后像伺候老佛爷似的三步不离左右。
休息了一天,到晚上的时候精神好了一些,就去医院看奶奶,没成想商如瑜也在,两个老太太商量着要办一个盛大的party,邀请病友参加,算是冲冲喜。
我自然是不敢反对的,现在只要老太太高兴,就是要我学狗叫我也愿意的。
party定在一星期后,盖聂那时候应该出国去了,但是他跟细心,亲力亲为操办party的事,两位老太太高兴得合不拢嘴。
只是没想到过了两天,又在病房见到巩音殊。
当时我趁休息的半小时去病房老奶奶,结果巩音殊坐在病床边,一边陪奶奶聊天,一边削苹果,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俨然关系亲密。
我看了一眼茶几上堆成小山似的营养品,心里不舒服死了,可是来者是客,我不好下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