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突然想:盖聂曾经说过,他要亲自感受孩子的第一次胎动。
只是没想到,言犹在耳,把宽阔温热的手掌放在我肚子上的男人,已经换成了另一个。
说不心酸是假的,他倒是潇洒,说不爱了就不爱了。那么狠心那么决绝地把我驱逐出他的世界,然后他还咬牙切齿诬赖我跟郑怀远有什么,他的朋友还骂我活该,最最气人的是,那么快他就要和巩音殊结婚。
他倒是拿得起放得下,只可惜我做不到。
我没办法想我的表面表现出来的那样洒脱,我也会心痛得无法呼吸,我也会委屈得躲着掉眼泪,我也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下意识往旁边缩,想要回到他的怀抱……
有人抱着我上楼,把我放在床上,然后接了热水出来帮我洗脸洗手洗脚,然后握着我的手很久很久。
我翻个身,在心里呢喃了无数遍那个名字,盖聂,这就是我们的结局吗?
半夜口渴,起来喝水,在床头柜摸了半天,都没摸到水杯。
这才模模糊糊想起来,这里是坞城郑家,不是康城别墅。
以前盖聂总是会把温开水摆在床头柜上,方便我半夜起来喝水的时候够得到。
我沮丧地捂着脸,过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