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叹息了一声:“好好好,是我贱。”
我得理不饶人:“就是你贱,你是贱人盖四。”
他白我两眼,有点嫌弃地把手帕丢给我:“自己擦,脏死了。”
我知道自己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可是我就是想膈应他,于是想也没想就凑过去,抓住他的衣服,把眼泪鼻涕全擦在他昂贵的西装上面。
“江别忆……”
我没看他,只是把目光放在自己小腹上,紧接着把手放上去。
他一下子没了声音,只是抢过手帕擦被我弄脏的衣服,然后再把手帕丢给我。
我心里舒服了一点,调整了椅子,然后从包包里拿出郑怀远帮我准备好的眼罩,准备美美睡一觉。
一个好看的杯子递过来。
我愣住,看着他,这是什么意思,要毒死我么?
他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起来:“不是毒药,是橙汁,医生不是说你缺乏维生素么?”
脑海中一片空白,医生说了么,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
他强行塞给我,语气不忿:“还以为郑家把你养得很好,连维生素都缺乏了,看来你的地位也没有我想的那么高。”
我愤愤地把杯子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