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全都是贱人,全都该去死。我警告你,聂最好没事,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要你们这群贱人陪葬。”
她哭得特别伤心,我完全有理由从那声音里确定,她是真的爱盖聂,真的为他伤心。
要是在以往,我肯定刻薄几句,可是现在,我只顾着伤心,于是道:“巩音殊,你骂得对,就是我害了他。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她呜呜呜哭得要死要活的,听见我这么说还能骂我:“你有什么资格陪他一起死,你这个贱人。聂遇到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就是扫把星,你把他克死了,你把他克死了。”
我很想安慰她几句,可是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沉默。
她又骂骂咧咧的,也许是累了,也许是发泄完了,最后她挂了电话。
到了下午,还是没有任何进展,郑怀远说他们的人已经沿着海的四周巡逻,海陆空三军都出动了。
我知道,要是今天还没有消息,那就基本意味着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大家都劝我去休息,可是我坚持坐在电视机面前,明明对于这件事的报道寥寥无几,我大部分都是通过跟郑怀远通话来掌握实情进展,可我还是坚持坐在那里。
就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