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吗?”
他的语气里全是掩藏不住的焦急:“我正在搜,你别紧张。她有没有欺负你?”
“我……我可能毁容了。”说到这里我就来气,巩音殊就是个变态,她一刀了结了我,我还好受点,这么煎熬着,真是痛苦。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就算你毁容了,我也不嫌弃你。”
我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盖聂那边有消息吗?”
“嗯,有。巩音殊和谷英杰碰面了,骆安歌带着人一直跟着,也跟盖聂联系上了。你放心,他没事的。”
听到这一句,这些天来的担惊受怕终于得到了释放,我突然觉得,只要他没事,这一切都值得。
外面传来脚步声,我吓得手机差点握不住:“郑怀远,保镖来了。”
“刚好,我搜到你的位置了。你别怕,我马上过来。忆忆,等我。”
我快速掐断电话,删除通话记录,然后顺着地面把手机滑到椅子下面。
门被推开,老陈站在那里,迟疑地看我:“你……需要处理一下伤口吗?”
我摇头:“不用,我累了,想睡一会儿,可以吗?”
我把手伸到他面前:“你要是怕我逃跑,可以帮我的手脚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