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脸凝重:“就没见过感染这么严重的,你们家属是干什么吃的,受伤这么久,都没送医吗?”
骆安歌一脸歉意。说了几句好话,医生总算脸色好了些,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走了。
晚上一些盖聂就醒过来,当时我正在帮他剪指甲,突然听见他的声音:“好疼……”
我不敢置信抬起头,撞进一双深若寒谭的眼眸里,我丢了指甲刀就俯身过去抱他,眼泪鼻涕全蹭在他裹满了纱布的肩膀上。
后背缓缓放上一只手,轻轻拍着,夹杂着他的一如既往清润的声音:“好了好了,我不是没事么,别哭了。”
我就是不松开他,这辈子都不松开。
过了很久很久,怕他喘不过气来,我微微松开了一些,看着他的眼睛:“我都知道了。这次你休想再推开我们。你要是再那样做,我就让你一辈子找不到我们。”
他紧紧箍着我的脖子,凑到我耳边,我还以为他要说什么,结果他说的是:“我没碰过她……”
我愣了愣,明白过来他说了什么,也明白过来他不会在这件事上骗我,我哇哇大哭起来,一拳打在他肩膀上:“你要死啊,谁让你跟我说这个了?”
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