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您不是不知道她,逆来顺受的,都没人给她撑腰。”
老爷子看了看病(床g)上的人,又对我翻白眼:“什么叫都没人给她撑腰,你当我郑家全死了么?”
郑碧尧向来是忌惮郑龙的,尤其上次巩音殊的事(情qíng),她在郑龙这里的评价,已经快接近于负值了。
曾经我还担心,而如今,这正是我需要的。
郑龙打从进来就没正眼看过郑碧尧,只是坐在病(床g)前,拉着江别忆骨瘦如柴的手,关切询问:“有哪里不舒服么,想吃什么,想去哪里,统统告诉太爷爷。太爷爷给你做主,绝不让任何人欺负你。”
江别忆笑了笑:“没事,太爷爷,我就是觉得太累了。我……我想……”
“你尽管说,任何要求,我都答应。”
江别忆抬起头:“我想出院,我还想……还想……”
不知为何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觉得江别忆即将要提的要求,会跟我有关。
我预感到,对我而言,那会是坏消息。
果不其然,接下来就听见她的声音:“我想出去散散心,你们谁都不要跟我去,包括四哥……”
我一听,浑(身shēn)的汗毛都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