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现在可以说了吧?”
她歪着头看我:“我嗓子哭哑了,说不动话了,再说江别忆拔了我的牙齿,我现在说话不清晰。你把手伸过来,我写给你看。”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鬼使神差把手伸过去。
就在她抓住我的手,张开血盆大口的瞬间,梁鸥眼疾手快抡过来一根木棍,挡住了咬向我的那张嘴。
他一脚踹过去,巩音殊就倒在了地上,而我一步步后退,看着她变形扭曲的脸越来越小。
不过她诅咒的声音倒是清晰可闻:“盖聂,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我诅咒你,这辈子都找不到江别忆,我诅咒你全家不得好死,你全家下十八层地狱。”
回到酒店,我下意识就去洗澡,可是总觉得自己脏,总觉得不干净。
我想起江别忆说的话,她说在知道缘缘是我的女儿的时候,她就嫌弃我。
是啊,别说她了,我都嫌弃我自己。
郑怀远说得对,我完全是咎由自取,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要不是我一再纵容巩音殊那个贱人,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洗完澡出来,才发现有我妈的十几个未接来电。
老太太这段时间也算特别乖,再也不闹腾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