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哭喊,不是喊阿远,而是:“四哥,我恨你。我恨你”
我突然就偃旗息鼓了,我这样对她,把她禁锢在我身边,我就高兴了吗,我就得到她了吗?
浑身冰冷地解开她手上的桎梏,我帮她擦眼泪,可是那眼泪像是坏掉的水龙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我鬼使神差地低下头,一点点吻干,轻声哄着她:“好了好了,没事了,我不碰你。我就是就是太想你了,我就是快要被那些该死的嫉妒逼疯了。江别忆。你还不如杀了我。”
她越发地哭,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只好威胁她:“再哭,我们就把刚才没做完的事做完。”
她扯了被子裹住自己,咬牙切齿地:“滚”
我死皮赖脸地:“我先去帮你拿衣服,或者,我们就这么光着,反正别墅里也没有别的人。”
她翻个身躺在床上背对着我:“叫你滚啊,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小心翼翼挪过去,一点点钻进被子里去,一点点从后面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后脑勺上,让她即使挣扎也逃不出我的钳制:“江别忆,你听我说。我什么也不做,我们就是好好说话。我先郑重地通知你,不管你同不同意,从现在开始,你都别想离开我身边半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