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为什么”
她打累了,委委屈屈冒出来一句:“我当初就不该就不该爱上你。”
我被她逗得笑起来:“来不及了,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你都必须是我的人。对,我就是这么霸道。”
骆安歌进来的时候,就看见我们执手相看泪眼的这一幕,他嫌弃地撇撇嘴,放下东西就出去了。
吃了东西之后江别忆有了一点精气神,说病房里味道不太好,要我带她下去院子里散步。
她还记得医院后院有一棵顶大的紫藤花。
我们下去没多久,李牧子和顾良书就来了,三个人一见面就抱头痛哭。
李牧隐和我站在一边,他也眼眶微红:“这就算是没事了吧”
我点点头:“差不多吧。”
他笑起来:“我就说,你跟江别忆一起经历了那么多,她怎么可能说不爱你了呢不过,五年了,她还是那么美丽。”
我一脚踹过去:“五年了,你他妈还惦记我的女人呢。”
他嘿嘿笑起来:“没办法啊,谁让我五年里还是没遇到可心的女人呢。你知道,男人就是贱,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你最好打住,小心我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