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吓到了。
没想到坏死的肌肉重新生长,竟然要付出这样惨烈的代价。
江别忆看不见,我们也不敢告诉她具体情况,合起伙来骗她没事。
可是母子连心,我们把小瓶盖转到别的病房,她心思那么细腻,怎么可能发觉不了。
“四哥,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小瓶盖出事了?”
我摁着她:“没有,就是有点发烧,医生说了,这是正常现象。过两天就好了,你别担心。”
她哭起来:“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四哥。他是我儿子,他正在忍受煎熬,你要我怎么不担心?”
医生千叮咛万嘱咐的,千万不能哭,再哭下去,眼睛真的要坏了。
“你带我去见他,我就不哭。求你了,四哥……”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带她去小瓶盖的病房,医生正在用药水帮孩子清洗化脓的伤口,围成一圈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心惊胆战的。
骆安歌甚至声音都变了:“小瓶盖。你要是坚持不住,你就喊出来。”
雷凌把手凑过去:“儿子,你疼的话你就咬干爹。”
小瓶盖早已经满头大汗生不如死了,却还是咬牙撑着:“我没事,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