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圣姑。那圣姑惜字如金,而且从来不和范雄之外的人说话。等范雄有了数,再让罗大米干。不用把坟全掘开,只需要在特定方位打个不深不浅的洞,用铁钩子伸进去一掏就能把骨灰盒带出来。
听到这里,我几乎拍案,大叫道:“大哥,妈的骨灰是不是也这么掏出去的?”
罗大米心情晦暗,脸色都是灰的,他说:“当时我一看咱妈坟上那个洞,心里就明镜一样,全明白了。咱们这片村镇加入那个教会的肯定不止我自己,还有其他人,这种盗洞手法就是范雄当初教给我的。”他嘴唇颤抖,呜呜哭起来:“这帮人真他妈不是东西,她教我挖别人的坟,然后又教别人挖我的坟,这是报应,报应啊!”
当时夜深山静,罗大米还真就从坟里掏出一个骨灰盒子,紧张得他都快尿了。这座坟起的有年头了,里面又阴又潮,掏出的骨灰盒上面全是湿土,还有一些小虫子往土里钻。范雄没有动手,而是告诉罗大米,让他打开骨灰盒。罗大米紧张得心脏狂跳,呼吸不畅,几乎要窒息了。他抬头去看,范雄和圣姑两个人站在背阴之地,周身无光,唯有眼神阴森,直直盯着他。
罗大米就像碰触烧热的铁锅,不敢去揭骨灰盒盖子,拿手指来回碰,碰到了又缩手回来。范雄和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