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话实说,我给你的项链呢?”
我低着头道:“不知又丢哪了。”
解铃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吧”,他大步流星往外走。我赶紧跟在他的后面。
我们从后山出来的时候,学校已经有人出来跑早操和打篮球了,校园外卖早餐的小摊传来阵阵吆喝声。天色亮了,到处是鸟叫虫鸣,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真像是刚从修罗世界走回到现实生活里。
一回去我就发烧了,解铃把我叫到他家,很细心地熬了中药汤给我。我躺在行军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捂了一头的汗,身上热得发烫。迷迷糊糊中,就看到解铃忙里忙外。
喝了汤药,他摸了摸我的脉,脸色不好看:“老罗,你身上阴气怎么会这么重?不应该啊。”
我咳嗽了两声,摸摸自己的脸,滚烫滚烫的。
他坐在藤椅上半晌没有说话,而后才道:“你们家每个人都经受了诅咒,甚至你二哥罗二米走到了鬼门关,生死一线。可偏偏你没有事。一开始我以为你跟在我身边,那些阴魂恶灵不敢骚扰,但现在看,不是这么回事。我怕你也逃不出这个诅咒的宿命。”
我一听就蒙了,想爬起来,可周身无力。解铃让我好好躺着,他背着手在大厅里转来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