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收藏家,这些画已经出国了;二是她没有完成便死去,这些画就在这栋楼里的某个地方。”
解铃问:“这套画作画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
黄珊珊告诉我们,当时听完姐姐关于这些画的描述,好奇心到了极点,追问姐姐这些画画的是什么,能不能让她看看。姐姐黄蕾蕾摸摸她的头发说,那些画你不能看,它们不是属于人间的东西。
黄珊珊说道:“虽然我没看过,不过我知道这套系列画作的名字。”
“什么?”
“《眼睛》。”她说。
也没来由的,我内心一颤,“眼睛”这个名字可拓展的想象疆域实在太大。完全构想不出,用这样词汇作名字的系列画作到底画的是什么。
“好了,我的故事就是这样了,该说说你们的。”黄珊珊歪着头说。
看着她娇柔的脸庞边缘,我心想,这还是个很可爱的姑娘。
解铃没说话,看看我,那意思是让我讲。我斟酌一下,从我妹妹中邪开始,到回老家出殡,追查范雄线索,一直到这里,择起重点回避隐私,大略说了一遍。
黄珊珊听得都愣了,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咖啡凉透都没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