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我的胳膊,女孩脸色吓得煞白。
解铃没理她,从包里拿出小手电,缓缓擦亮。光线很弱,能照出一米就不错了,他慢慢走到走廊里,黄珊珊拽着我紧紧跟在后面。
这里也不知为什么那么黑,即使没有开灯,也有点黑得不正常,像是外面的月光根本照射不进来。这是一种绝对的黑,如雾气一般充盈在走廊,空气极度阴寒,简直哈气成冰。
“大家小心点,”解铃说:“这里阴气很盛,和白天简直是两个地方,有古怪。”
“什么古怪?”黄珊珊这时吓得像小猫一样,根本不敢高声说话。
“《咒怨》看过吗?”解铃说:“说不定在阁楼或者某个地方,藏着一具已经腐烂的女尸。”
这种黑暗的气氛下,说着这种鬼话,就连我都冒寒气。黄珊珊根本不敢反驳什么,吓得噤声,紧紧依在我身边。
我们顺着走廊,一直来到尽头。这里有扇门,解铃举着手电照照,正是挂着“画室”标牌的房间。
“开锁吧。”解铃对黄珊珊说。
黄珊珊从兜里掏出那串钥匙,哆哆嗦嗦来到门前试验。这么多钥匙,也不知是哪一把,有的钥匙插进去转都转不动。她实在是太紧张,转不动还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