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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白大褂开始行动了,其中一个从医疗床下面拿起一个托盘,上面摆着各种工具。另外一个从托盘上拿起手术刀,慢慢走到女尸的头部前,蹲下来,缓缓用刀子割开腐烂的头顶。
一股浓烈的尸水从创口里喷出来,顺着手术刀往下流,可那人丝毫不以为意,继续割着。
房间静悄悄的,谁也没说话,真是落根针都能听见。我看得屏息凝神,完全忘了自己的处境。
两个白大褂配合得很默契,这边割,那边马上递过来下一件工具。这是一根细长的铁扦,蹲着的白大褂取过这根扦子,慢慢伸进女尸头顶割开的创口里,细细地拨弄着,似乎女尸脑袋里藏着什么东西,他正在很仔细地寻找。
拨弄一阵,他做个手势,端托盘的白大褂把盘子放到一边,从医疗床下面又翻出一台相机。他拿起相机对着女尸,来回扭转相机前的镜头,进行对焦。
两个人,一个蹲着拨弄铁扦,一个站在床旁边拿着照相机拍照。我看了一会儿,发现了规律。拍照的白大褂并不是随手瞎拍,而是等待拨弄铁扦那个白大褂的信号。他们似乎在实验什么,拨弄一阵,就拍一张。整个流程非常严谨。
相机是拍一张马上就出来一张,不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