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彻底的善,它和彻底的恶一样,都是没人性的。既然净土没有人性,还要人去干什么?”
圣姑没有说话,那只猫还在地上缓缓蠕动,我看着满墙的人偶,说道:“讲法讲法,我看你自己都没悟法,还讲个什么劲,这么邪的东西莫不如烧了算了。”
我提起带来的红灯笼,圣姑猛然看我:“罗稻,你有你的理解,我有我的想法,此时你带着一干人封我大阵,烧我法屋,这么霸道的做法难道也是善吗?你刚说兼容并蓄,现在居然就容不下我一个小女子?人啊,就是这样,站在自己角度可以随意解读善恶,而做不到完全的沟通和理解。你们这些所谓正派人士,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
她慢慢站起来,看着我:“既然说不通,我只能强留炉鼎了。”
说着,她整张脸都扭曲了,呲牙咧嘴,浑身散发阴森的戾气,和刚才那温柔的样子完全就像变了一个人。她猛一蹬地,伸出十指就抓向我。
我也是急眼了,把手里的红灯笼照她一扔,圣姑闪过,灯笼砸在地上,顿时燃了起来。这间屋子是藤木扎的,沾火就着,火势顺着地板快速蔓延,时间不长,连墙壁也烧了起来,到处都是火海,冒出滚滚黑烟。
我看到许多人偶被大火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