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有一座破烂不堪的木屋。
一看到屋子,冬哥就闹罢工,非要晚上停在这休息。我两只脚也隐隐作疼,跟在旁边帮腔。甘九也没多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了。
推开木屋残破的门,差点没被熏出来。里面是无人居住的霉烂气,这里应该是护林人或是猎人的临时住所,很长时间没人住了,地上还有许多野兽的粪便。这里根本没法住人,我们没办法,只好在木屋周围找个避风地方撑开帐篷。
大晚上的,燃起篝火,大家把鞋脱了,袜子拿下来在火上烤,一股风吹来,顶风能臭八百里。
我们也不以为意,烘烤之后穿上暖烘烘的袜子,脚底暖气升起,舒服地直哼哼。他们把罐头打开,白酒倒上,狼吞虎咽,不用筷子直接用手往嘴里扒。吃过之后,大家舒坦地靠在墙根,心满意足地看着满天的繁星。
我们这些人坐没坐相躺没躺相,懒懒散散,而甘九的坐姿就非常规矩。他从始至终双腿盘膝,形似打坐,而且吃东西有条不紊,绝对不失态。我是有经历的人,和八家将都打过交道,隐约能看出这位甘九一定也是一位修行人。如果解铃在就好了,他或许能看出端倪。
想到解铃,我拿出手机看看,已经没有信号。我心中隐隐后悔,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