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熟悉。”
“谁?”解铃问。
“李大民。”
解铃在电话里沉默了很长时间,我敏锐地觉察出,他和这个李大民的关系确实不一般。解铃和我约好,明天在他家见面,把事情详细说给他听。
第二天起了大早,我就赶到他家。解铃正在给窗台花盆浇水,提着水壶帮我把门打开。我说:“你还挺有闲情逸致。”
“说吧,怎么遇到李大民的?”解铃问。
我整理思绪,把进山入观炼丹的经过仔仔细细说了一遍。解铃听得特别认真,水壶都放下,眼睛都不眨。我口干舌燥,喝了口茶:“情况就是这样,李大民说有机会要邀请你去坐坐。他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好像不是朋友。”
解铃苦笑:“我这一生见过不少奇人异事,以此人最诡最邪最妖,偏偏我还拿他没什么办法。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那个炼制彼岸香的人就是他,也只有他才能做出这样的大事。”
“那直接通知警察不就得了,把他抓起来,谅这个李大民也不敢公然造反。”我说。
解铃摇摇头:“哪有那么简单,且不说李大民背后站着合先生,就算现在去抓也没有任何证据。我相信以李大民的精干和算计,他不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