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关上,外面竹帘响动,王厂长和俏俏走了进来。
我小心翼翼趴在柜门的缝隙往外看,王厂长看到床榻上的女尸,倒吸口冷气:“就是她?”
“对,这就是美人。”俏俏说。她从桌子上拿起一个红色的短枕,走到床前,用手扶着女尸的脑袋,把短枕缓缓放在头下。然后又从桌子抽屉里拿出一个葬礼上才会用到的长明灯,借用白蜡的火,把长明灯点燃。这盏长明灯表面画着黄色的八卦图,映着晃动的火苗,透出几分妖氛之气。
她把幽幽燃烧的长明灯放在尸体的脸旁。
黑暗的房间,躺着女尸,火苗摇动,这种气氛就算王厂长这样的豪客也不由得收敛。
他坐在床对面的椅子上,从兜里掏出块手帕,也不知是天热还是紧张,一边看俏俏伺候尸体,一边擦着脑门的汗。
王厂长没话找话:“这个妮儿看起来恁漂亮,不知你们从哪搞来的?”
俏俏从床下端出一盆清水,里面浸着一块白色毛巾。她跪在地上,毛巾在水里拧了拧,然后掀开女尸身上的白被单,开始从头到脚进行擦拭清理。
俏俏看着女尸说:“她是自杀的,死在自己的出租屋里,根据生前的遗书,她是怀孕后被男友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