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不来也喝不下,他用棉球蘸着水,擦了擦我干裂的嘴唇。阵庄爪亡。
他坐在床边,看着我说:“罗稻,我得走了。”
我打了个激灵,想挣扎着坐起来,他按住我,静静地说:“你听我说就可以了。合先生逝世,这件事你知道了吧。合先生生前酷爱玄术,最喜用修行人为幕僚,他一死引起江湖震动,许多道派都要重新洗牌,江湖将会大乱,群魔乱舞。有些事,我必须要出头。”
好半天,我才勉强说道:“老解,我还想拜你为师呢。”
解铃笑:“不着急,等我回来。现在还不到走的时候,等你出院之后再说,到时候你送送我吧。”
他口气平淡,语气里却透着落寞和萧索。
“我,我有很多话要对你说。”我说。
他拍拍我的手:“不急,慢慢养着,我和李大民斗法用的是你的身体,现在伤了一些元气,静养一段时间再说。”
我看着他,心里无比安宁,昏昏又睡过去。
这段在医院的时间,我完全颠倒黑白,头脑麻木,苏醒不过就是进入两个世界的开关,梦境和现实是并存的存在。有时候醒了,我茫然看着朋友亲戚们走来走去,很长时间分辨不出他们在干什么,关注力